教宗方濟各提醒基督徒如何在慈悲禧年實行「形哀矝和神哀矝」的本質。教宗說: 「禧年是為每一個人的,而非純為普世教會的一項慶典。為什麼有慈悲禧年,只因為教會處於巨大歷史變革中,教會內每一位都被召喚為天主的臨在與仁愛作見證。」讓我們活現基督徒的生命如同天父慈悲一樣。
在今年年初加拿大政府制定法令,讓醫生協助一些長期病患和不可救藥的病人了結生命,他們不願在喪失「自尊」的境况下生活。不少基督徒已經呼籲保衛生命去抗拒這個挑戰。加拿大政府其實正在向基督徒醫生和護士,及有基督信仰的人宣戰。醫生、護士的職業規範是將病人從各種病患中拯救或減輕痛楚,使病人得到有效的治療以至康復,及研發藥物以能濟世。
人的生命不能違反其道德和生存的意義,無人可以奪走別人的生命,就算是醫護人員也不例外。試想當我們身體健康舒泰,生活無憂,與喜愛的人共融開心時,多數人期望留住這些光景,永遠不要消失;可是會否在此時刻有人建議讓我以「安樂死」摧毀自己的生命?
另外,社會資源的分配問題:老人的「年齡層」較以前長壽及生產力減退,有部份人士認為這便是加重了社會的累贅,若媒體缺乏正面觀點及渲染個人主義,或多或少培養出社會上淹沒了「老吾老以及人之老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」的意識。這種社會現象在不經意間提倡了「安樂死」。病入膏肓、藥石無靈,在病苦折磨下喪失生存的希望;中國有句坊間語:久病牀前無孝子。這話有點間接鼓勵家人對長期病患者厭惡之情,溢於言詞;患病者的心態可以理解為什麼說:尋求安樂死是保持自尊。有病者在家或醫院裡,我們的生活有需要作出整頓,調節以適應照料、探病、舟車勞頓的疲憊,確不是味兒。賴我們的力量真是一事無成,依靠上主我們負軛的,是有別於非基督徒,「軛」意謂載上過重的負荷。耶穌說:「凡勞苦和負重擔的,你們都到我跟前來,我要使你們安息。你們背起我的軛,跟我學罷!因為我是良善心謙的:這樣你們必要找得你們靈魂的安息,因為我的軛是柔和的,我的擔子是輕鬆的。」(瑪11: 28-30) 生活的擔子是沒有改變,就如病者的情况可能加重,但是我們有耶穌基督,人將稱他的名字為「厄瑪奴耳」,那我們的軛就明顯不同,祂來就是與我們同在,祂永遠在任何境况下和我們一起。這句話多麼安慰呀!成聖的路有犧牲、痛苦是造就將來永遠的生命。
上主生活上主說:「我指著我的生命起誓 —– 吾主上主的斷語 —– 我决不喜歡惡人喪亡。」(則 33:11) 祂連惡人也接受,我們不喜歡那些臨界死亡的人嗎?假若家人、朋友善待患病、長者、年老智障者,和諧無間的接納他們,他們在基督內是肢體,如保祿說:那我們不是要更加愛護他們嗎?學習天父悲天憫人的心,改變狹隘的自我,相似祂無條件的愛,愛一切不可愛天主的所造。
基督徒對受洗重生的態度是積極的,對上主存有希望,痛苦是主耶穌給我們的榜樣,他說:「狐 狸有穴,天上的飛鳥有巢;但是人子却沒有枕頭的地方」(路9: 58) ,他為我們受難、被除掉衣服、戴上刺冠及受侮辱、受苦痛、被釘十字架上死;想想他當時的肉體和心靈有自尊嗎?他可運用天主子的自由,擺脫那逮捕、唾罵及拉直他手而釘死他的士兵,但他沒有。他接受天主聖父的意願,他要我們從痛苦中看似扭曲的人性、接納人的有限,不逃避苦難,將苦難獻給上主,在我們的身上顯示出天主的光榮,人的存在就是為彰顯天主的光榮,我們的尊嚴藉上主的全能,是超越我們人性軟弱的。我們可以是病者和健全者,去體會各為基督肢體的角色,天父給我們的位置和時刻都有其意願。就如耶穌的死亡,「他貶抑自己,聽命至死,且死在十字架上。為此,天主極其舉揚了他,賜給他一個名字,超越其他所有的名字,致使上天、地上和地下的一切,一聽到耶穌的名字,無不屈膝叩拜;一切唇舌無不明認耶穌基督是主,以光榮天主聖父。」(斐2: 8-11) 天主啟示給我們的信仰:天主是生命的主宰,生命是祂創造的,生命是寳貴的,我們只是生命的管理者。天主說:「現在你們應認清,只有我是〝那一位〞,除我以外沒有別的神;我使人死,也使人活」(申32:39)。我們需明確知道天主的話是永恆不變的,不因時空、文化而改變的事實。尊重生命是天父重視的事,仰望耶穌的十字架,忍受和接受痛苦,是我們基督徒愛天主至死不渝的信德。
已死的人,可見的肉體很快便會消失;永恆的生命便面對天主聖父。我們為死者祈禱只能為在煉獄的靈魂。一些心靈絕望的人是悲慘的,心裡盡是恨意、懷疑、爭吵、淫亂,沾不上丁點的愛。這說明了我們基督徒能做的,在世時要如何善用天父給予的才智、能力和悔改的心。
祈禱是我們基督徒每日鍛鍊的功課,在禱告中與天主交流,聆聽天父,在祈禱中求祂賜予我們足夠的恩寵。「所以我們要懷著依恃之心,走近恩寵的寶座,以獲得仁慈,尋到恩寵,作及時的扶助。」 (希 4: 16)
聖經:格前12: 12-2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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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/ 祈禱在我基督徒生命佔什麼位置?
2/ 我們對「安樂死」有什麽態度?是病患者和健康者你可以作什麽?